“王芸,你在气人这方面,天生有造诣是吗?”
王芸浅笑“实话总是不好听的是吧!”
要她相信他是真的爱上自已。
不如相信母猪真的可以上树。
一个女人若是相信爱情,那她离死也就不远了。
男人英俊渗透着凉薄的气息凑了过来,他在笑,可眼神却变得愈发的晦暗和凛冽,嘴角勾着点玩味,“若我要说,我是真的爱呢!”
她微微的抬起了下巴,杏眸稍弯,好像在笑,但是那笑意半点不达眼底。
“真的吗,那给我花钱吧,花很多很多钱,在我这里,金钱是唯一检验爱情的标准!”
傅司砚这个老狐狸,一定在利用她。
虽然不知道他利用她什么。
但他绝对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。
靠,她真有一种被他算计的感觉。
不爽。
“花,你开心就好!”
他什么都没有,唯独有花不完的钱。
毛毛细雨终于缓缓停了。
王芸将手圈在他脖子上,假笑的开口“傅司砚~”
“嗯?!”
“还跳吗?”
“依你!”
微微拉开了距离,手指抵着他心口。
“离我这么远做什么,该不会是想把我推下去吧?”
王芸:……
伸手抓着她的手腕,再次靠近,语气薄凉的在她耳畔响起“要跳,就一起,否则,你把我推下去,我上来,还是会抱着你,在跳一次!”
她清净的脸上是温凉得像是面具一般标准的笑。
呵,果真,他比他们狠多了。
他根本就没心。
够狠。
够恶毒。
“既然开口了,那就跳,看谁命好,伤的轻!”
比疯是不是?
她光脚的,还怕他穿鞋的?
他千亿都不怕,她区区一个亿,怕什么?
直接拉着他的手,朝着黑暗中仰去。
那就开赌。
赌他那零点零一的在意。
果然,在倒下去的那一刻,她注意到,他眼眸暗了那么一下,转瞬即逝,快得几乎捕捉不到。
嘴角微勾。
她好像……
赌赢了。
他垂落下去的那一瞬间,条件反射的将她搂入怀中。
‘咚’的一声,两人坠落在了草地上。
尽管草地多,但终究是肉体。
摔落下来那一刻,还是避免不了的疼痛。
王芸在他怀里,疼的程度要小很多。
而他们这个动静很大,保镖听到声响,立刻从里面冲了出来。
傅司砚坐了起来,微微拧眉,挥挥手让保镖离开。
王芸同样坐了起来,身上的睡衣沾着湿漉漉的草坪,都湿透了。
虽有他当了肉垫,可还是很疼。
“去医院”
“没必要吧”王芸头也没抬,嘴硬回道。
下巴在下一秒就被扳了过来,被迫对上他的眸,喑哑的低笑,“不怕伤到骨头,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这富婆好日子,还怎么开始?!”
“也是,你年纪大,还是要看看的!”
傅司砚:……
果然。
她在气人这一方面,终究遥遥领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