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福林说道：“大侄女，说实话，这一点你比不了，你如果把晨曦早点交给我管理，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。”
“这么说，蔡叔是已经下定决心了？没有任何转换的余地？”姜语寒阴沉着脸，说道。
蔡福林点头：“没错，我已经决定了，不会再改变想法……我劝你，明天的董事会也不要参加了，给自己留一份体面。”
“蔡叔，我自认接管晨曦以来，对你们这些老臣都不错，你一定要这样么？一点情分都不留？”
姜语寒愠怒，质问道。
蔡福林冷笑一声：“语寒啊，我隐忍这么多年没反水你，已经是看你爸的面子了，要说情分那也是我跟你爸的情分，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死了，所以我和你……没有情分。”
“你要想真和我有点情分也可以……”蔡福林忽然抬起头，戏谑地看着姜语寒，“现在你把衣服脱了，进来和我一起泡澡，那就算是我们有情分了，我可以考虑站在你这边。”
姜语寒脸色铁青，刚要发作，林颂却筛选开口：“老东西，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，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啊。”
蔡福林一脸诧异地看向林颂，时候嗤笑一声：“哦，你啊……我知道你，没人要的野种，居然成了姜家的女婿……语寒，你选男人的眼光，还真和你爸一样，选的都是一些低贱的赔钱货。”
“啪！”
林颂一巴掌抽上去，蔡福林哐当一声，头撞在木桶上，鼻血当即流下来。
蔡福林擦擦鼻血，重新抬头看向林颂和姜语寒，不屑地笑道：“打得好……野种，这一巴掌我记住了……事已至此，那就不用再多说了，姜语寒，明天你就会被晨曦扫地出门，不用在我这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是啊，的确没必要浪费时间了，你出事，你的那些跟随者只好找新的靠山，到时候语寒未必没有胜算。”
林颂邪魅一笑，说道。
蔡福林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，问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林颂注视着蔡福林，不答反问：“你就是清道夫吧？”
蔡福林身躯一震，扣着木桶的手指咔嚓一下，掰断一根木片。
“在暗网上雇凶杀人，这个罪名放在哪里可都是要坐牢的。”林颂说着取出今天白天从刺客手里得到的卡片。
“今天的刺客和我说，雇佣他们的人叫“清道夫”，你猜顺着这条线索查到了什么？”林颂笑眯眯道。
蔡福林眉头紧皱，笑道：“你在吓唬我……你不可能查到……”
林颂勾唇一笑：“你就那么自信？好啊，那咱们就赌一把。”
木桶里热气蒸腾，蔡福林却冷汗直流，死死盯着林颂手里的账户卡片。
姜语寒同样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冷静下来，立刻打配合，说道：“蔡叔，我是真没想到，你居然雇凶杀我，以往即便我们有争端，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，但是现在你既然做得这么绝，那可就也不要怪我了。”
姜语寒缓缓说道：“一年前，你趁着醉酒，侵犯了你的准儿媳，后来又怕事情暴露，伪造车祸，残忍杀害了他们一家人。”
“我记得，那个女孩和你儿子是在大学时期就相爱了，感情很好，你的儿子也很争气，完全没有你的龌龊和卑鄙。
而自从那个女孩被你杀害之后，你的儿子就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，没有再找，整天郁郁寡欢。
你老婆因为你儿子的萎靡不振，也天天以泪洗面……
你说，如果他们知道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，会怎么样？”
姜语寒直视着蔡福林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。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