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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四章 醉拈花枝舞翠翘(2 / 2)

脸色表情亦在变化,把一个初见情郎,从相识相知相思到相恋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,任谁一见亦知此女已有心属情郎。

独孤心慈一曲吹罢,笛声悠远却沉稳,亦如一爱意深沉郎君面对心仪娘子,话虽不多,却如山厚重。

纳兰妃雅最后亦停下舞姿,妙目含情,只盯情郎。

独孤心慈张开双臂,纳兰妃雅亦如乳鸟投林,只扑情郎怀抱。

祖咏便捂住自己与边上杜甫的眼睛,自己的手掌自然张开缝隙偷看。

可惜纳兰妃雅不愧是女帝,很快便发现了众人的围观,很是不好意思的离开情郎怀抱,故作无事坐上边上的交椅。

“此处必须有诗词”祖咏再次嚷到,众人无奈,才说好的作诗不要招惹这头魔狼呢?

“此处自然亦由其作诗,汝等谁敢作诗?”祖咏不服。

“醉拈花枝舞翠翘。

十分春色赋妖娆。

千金笑里争檀板,一搦纤围间舞腰。

行也媚,坐也娇。

乍离银阙下青霄。

檀郎若问芳笄记,二月和风弄柳条。”

这厢还在争执,那厢的独孤心慈已经开始吟诵。

纳兰妃雅闻听,嫣然一笑,指尖杏枝上花骨朵突然绽放,如同此刻主人的心情,嫩嫩的,粉粉的,像透明似的。

于是午后,众人皆避开这对如胶似漆的情侣,自行玩耍去了。

好在众人亦不是去岁自由自在的赴考士子了,皆是有值司之人,稍微游赏一会,纷纷启程回京。

回到华师故居,四位大术师已然不见踪影,一问才知华师大学堂的山长华清秋大术师去实验室了,其他三个各回各家了。

晚上的华师大学堂总算清净了,独孤心慈召集所有教授助教博士讲课们一起饮宴。

现任六个教授除辽阳郡王独孤贞未到场,教学总务梁国公姚崇教授,流求女帝火凤凰纳兰妃雅,右威卫柔水术师顾梦,终南山猛虎真人钟离错,还有无法施法的术师金无影五个聚齐,助教有七人,毒医术师金无病,状元工部员外郎温钰,华师门下万超,马汉,小魔狼全一权,金无影弟子金有才和金有泉。

博士则有仲孙家主仲孙柳何,流求护卫杜莎莎,番邦三人流鬼国王子可也余志,驱度寐世子斯大林,扶桑遣唐副使藤原马养;还有工部舟楫署前主事钱周,工部前员外郎丁一封,工部虞部前主事张权,户部前度支部主事赵雍,户部前司金部主事金天方,礼部清吏司前主事万余语,共计十一人。

学堂护卫统领则是独孤无命,还有愤怒的小马马南天,小刀阿空司空空,一刀两断耶律双。

杂役总务则是仲孙无异。

明日即是三月一日了,诸项事务需走上正规了。

独孤心慈揉揉头,这六个教授居然无一专职的,好在有华师门下的两个弟子做专职助教,全一权亦可带带,不然华师大学堂连一个术法讲课皆无。

“这是课程表”教学总务姚崇递过一张纸与司业独孤心慈。

“给某也排了课啊?”独孤心慈更是心塞。

姚崇懒得理会,万事开头难,可没见过这么一个连讲课都凑不齐的新立学堂?

“汝等看看吧,特别是汝,猛虎真人?别到时候给某擅离职守?”独孤心慈恶狠狠的说道。

“某这一旬怎地就有两天课?”钟离错叫道。

“叫嚷什么?叫嚷什么?某亦是每旬两天课”独孤心慈不满。

“某有三天课?”顾梦看了亦是整个人不好了。

“汝还有何事?汝就是一闲人!”独孤心慈瞪眼。

“还是去寻几个专职的吧?”纳兰妃雅叹道,这三人均是不靠谱。

“寻肯定是要寻的,不过现阶段某等需顶上”独孤心慈叹道。

“还有教程呢?汝等这几日光顾喝酒了?教程呢?”独孤心慈又叫道。

“明日,明日某来规置一下”顾梦和钟离错讪讪道。

“汝等皆上点心吧”姚崇叹道,来此不禁成了学生的教授,还需成这些教授的教授。

“那当然,来,预祝汝等在华师大学堂走上人生的颠峰”独孤心慈开始鼓劲。

“汝明日去长安么?”纳兰妃雅又问。

“去长安作甚?”独孤心慈不解。

“明日是佛门的水陆大道场”姚崇冷笑“汝是万年县县令,几十万人聚集,汝居然想不到场?”

“是哦,那么热闹的事某等亦须去看看?”独孤心慈醒悟。

“某也须看看”钟离错叹道。

“汝一道士去看佛门的道场?是去学习还是砸场子?”独孤心慈纳闷。

“话说昨日汝等于佛门又有了什么勾当?”钟离错突然想起一事,昨日这个魔狼曾到龟山寺逗留许久。

“当然是大生意,大大的生意”独孤心慈得意洋洋。

“大生意也不想着某?想着道门?”钟离错大怒。

“怎么没想?某邀司马老神仙在晴川游赏,谁知其不给面子?”独孤心慈更是不满。

钟离错愕然,均以为其仅仅只是留司马老神仙坐镇一下晴川,哪知有事要谈?

“汝等谈的是什么大生意?”钟离错又问。

“机密”独孤心慈不理。

“某还是不是华师大的教授?什么事均瞒着某?”钟离错很幽怨。

“汝找俩讲课来,某就告诉汝”独孤心慈敲诈,忽又想起“汝的那个师弟吕岩呢?某看不错,让他来做个助教”

“他快回来了,某帮汝问问?汝等到底谈得什么生意?”钟离错无奈。

“没什么,就是开个车船行”独孤心慈轻描淡写。

“开个车船行?远东车马行那样的?”钟离错狐疑。

“差不多,对了,国子监不是说遣人来吗?有音讯么?拖拖拉拉的算什么?”独孤心慈很是不屑。

“以他们的惯例,每个十天八天的确定不了人选”姚崇很是清楚这些燕唐官吏的作派。

“要不要某明日去催促一下?”独孤心慈问道。

“呃,还是算了吧,他们来了也派不上用场,哦,对了,算了,等会跟汝说吧”姚崇吞吞吐吐。

“老姚啊,已是一家人了,什么事不能直说?”独孤心慈不解。

“呃,汝明日回京,帮忙照看一下长安县情状”姚崇无奈,他的次子还是长安县县令呢?正是这个万年县明府独孤心慈的对手。

“姚异明府啊?听闻其游说了不少平康坊的章台行首到长安县,现今大概是在大被同眠吧?”独孤心慈无良笑道。

纳兰妃雅马上掐了一下自己的情郎。

“这个小子?”姚崇对自己的次子亦是无奈。

“也不是坏事啊?说不定汝会多俩孙子呢?呃,不说不说此事,不过此事还真不是坏事,平康坊会不会一蹶不振某不知道,但歌妓亦是长安的奇缺品种,无鸡不成宴嘛?哦,是无妓不成宴,搜罗一些名妓一可宣扬长安县名声,二来亦可创收嘛?娼妓那可是无烟工业哦?搞活经济的良方妙药呢?”独孤心慈继续胡诌。

“那汝怎地整垮平康坊?”顾梦不解,他亦是风流之人。

醉拈花枝舞翠翘。

十分春色赋妖娆。

千金笑里争檀板,一搦纤围间舞腰。

行也媚,坐也娇。

乍离银阙下青霄。

檀郎若问芳笄记,二月和风弄柳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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